2022年2月26日 星期六

据传“坦克人”王维林已经找到,他名叫张为民,被判无期徒刑


 

许多人仍然认为王维林还活着。

2017年,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创办人卢四清在6月4日公开表示知道王维林下落。他称王维林并非“坦克人”的本名,但在中国大陆没有成为民主国家之前,他只想平平安安生活,也没有打算到海外定居,成为真正的名人。

最近一次关于“坦克人”的消息是2017年7月。香港苹果日报报导,“王维林”本名叫张为民,北京石景山人,1989年时24岁,判决书指其以砖头砸坦克,最初被判无期徒刑,后减至20年。

当时发起寻找“坦克人”的民运组织“公民力量”对此声明称,虽然不确知张为民是否就是“坦克人”,但“如果我们把‘坦克人’看成一个英雄的抗争群体的话,他无疑是这个群体的一分子,也为此付出了近30年的自由的代价”。

中央社报导最后表示,希望王维林还活着,成为“六四”30年悲剧中的一点点光明。

1989民运源于当年4月15日,中共前领导人胡耀邦去世,引发了北京学生争民主要自由的运动,并迅速蔓延到全国,天安门广场最多聚集上百万人。中共在6月4日凌晨动用坦克和装甲车,屠杀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及民众。

89六四至今全世界都在寻找的六四屠杀当天在北京长安街上只身档坦克的“坦克人”王维林据传已有下落:香港《苹果日报》7月20日报道:曾与他一同服刑的朋友称,真正的坦克人名叫“张为民”,不叫传言中的“王维林”。他长期系狱,朋友说他没过一天像人的日子。

北京居民闫永刚透露,他曾在延庆监狱与坦克人一同服刑,他叫张为民,一定要记住这个名字,他不叫王维林,没有王维林这个人。张为民1989年遭判无期徒刑,经过两度减刑出狱,但前两年再度被捕,现被关在河北省的垦华监狱11分监区。现在还在服刑,应该快出来了。他真的没有过一天人的日子。

《苹果日报》报道说:张为民是北京石景山人,1989年时他24岁。判决书说他用砖头砸坦克,判无期徒刑,后改判20年。10年前曾获假释离开延庆监狱,没有亲人也没房屋,假释几年后又被关押。设于美国首都华盛顿的中国民运与人权组织“公民力量”从2015年开始在全球发起寻找“坦克人”活动,该组织发表声明,表示对此消息和线索高度关注。实际上,张为民是因为看热闹入狱,因为别人把坦克点着了,他看热闹以为没有什么事儿被戒严部队抓到了。当时很多人都是这样入狱的,原因是他们认为戒严部队是北京警察,会明辨是非。他们不知道戒严部队只是杀人立威。

声明说:北京长安街上那张“二十世纪最重要的照片之一”所定格的一个人与国家暴力对峙的典型时刻并没有沉入历史,二十八年来,整个世界都在询问:坦克人在哪里?但是,关于坦克人的身世背景和后来的遭遇几乎没有任何可靠线索。我们有责任寻找这位震撼了世界的英雄。坦克人的身世和下落是六四真相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六四真相将是对未来中国民主转型正义最直接最有力的推动。

根据我们有限的信息和专业鉴定能力,“公民力量”无法判断媒体最近对“坦克人”、张为民等报道的真实性。“寻找坦克人”的核心价值之一是寻求真相,这是解决六四等转型正义问题的根本基础,为了最终确立坦克人的真相,公民力量呼吁有能力的朋友给我们提供张为民先生的信息或者任何可以帮助我们寻找坦克人真相的线索。

虽然我们不确知张为民先生是否我们所寻找的那位特定的坦克人,但据媒体报道,他是1989民主运动的一员,是一位面临着中共的暴力不屈服的抗争英雄,如果我们把“坦克人”看成一个英雄的抗争群体的话,他无疑是这个群体的一份子,也为此付出了近三十年的自由的代价,公民力量向张为民先生表示崇高的敬意。

本文内容除特别注明外均取自各新闻媒体,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我不信中共会查明“铁链女”事件真相

 纪元

“对国情越了解就越让我对所谓中央调查组和省级调查组没有什么信心,指望他们去约束自己、良心发现,不牺牲普通人的权益维稳,是不可能的。所以保持事件的热度,让最广大的民众参与到事件的讨论中来,才能唤醒民众,推动事件的进展。简而言之,我不相信所谓的主动地改良。”

这是网友@LittleForestH在江苏当局成立“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调查组,宣称要对这一事件“进行全面调查,彻底查明事实真相,对有关违法犯罪行为依法严惩,对有关责任人员严肃追责,结果及时向社会公布”后的感言,笔者深以为然。

江苏当局成立调查组后,许多网友看到了曙光,以为查明“铁链女”事件真相有希望了。不过也有许多网友认为,新成立的更高级别的调查组并不是来查明真相的,其实是来平息舆情的,是来官官相护的,是来维稳的。他们中有些人寄希望于更高层,要求北京派调查组来。

即使北京派调查组来,就能查明“铁链女”事件真相吗?我认为也不会。

说到底,不是中共没能耐查明真相,而是它压根就不想查明真相。从根本上讲,中共的统治就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之上的,任何真相都是对它的威胁。它会查吗?它敢查吗?

就“铁链女”事件而言,它绝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问题,它牵出的是一直被中共纵容的妇女被绑架、被拐卖、被强奸和蹂躏的黑幕,一旦查明真相,势必引发整个社会的震动,不但令中共的形象受损,还可能会危及它的统治。中共想捂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查。

再看江苏当局成立调查组后的所作所为和官方的种种动向也证明他们不是奔着“彻底查明事实真相”这个目的来的。

2月19日,一直跟进“铁链女”事件的“骄傲女孩”在推特发文,爆料江苏调查组“截至目前,(调查组)没干一件人事”。

推文罗列了调查组进驻徐州后开展的8项所谓“工作”,第一项就是追查董志民和杨庆侠的结婚证是如何泄露的,并下令严防董志民、钟某仙以及相关敏感信息再次外泄。

除了调查结婚证如何外泄外,调查组还下令专门成立小组,追查最近到过欢口镇的每一辆车,以及通过步态识别、人脸识别等技术分析曾进出欢口镇的每一个人。

另外,调查组还召集会议,下令严禁当地各辖区的公职人员公开讨论案情,并成立专案组负责“引导舆论风向、疏散注意力”。

调查组还下令,严防各个涉拐卖妇女的家庭再有类似视频或音频材料传出,并要求各相关单位和个人对违规办理的结婚证、超生等问题“作出较为合理的解释”等。

可见,江苏调查组成立后做的主要工作不是查明真相,而是掩盖真相和控制舆情,也就是维稳。

微博网友“猫猫子”2月17日发帖直言:“对不起,我并不太看好这次调查组的成立。一些线索的指向,让我感觉这是一次大型捂嘴和应付。”

下面是他罗列的线索:

1.大部分发布调查组成立的官微,都开通了评论精选。他们挑选出来让大家看的评论只有两个内容:“支持调查”和“生八子女很惨”。但是从转发看,很多人评论里也说过要调查产业链,也要救其他被拐卖的妇女。显然,官微并不希望大家看到这个。

2.在官方发出消息之前,已经有人说徐州那边警察在搜罗妇女拐卖的信息。看上去是很不错,但是评论里说过其中一个细节是,他们搜罗信息的方式是给女性村民打电话询问其是否被拐卖。真正受苦的人,是没有机会拿到电话的。做领导的人,能有几个是傻子?即使是便衣,也至少要隐匿的吧。

3.江苏那边要求检察院大院的家人不能在网上讨论此事,不管是调查组成立还是案件进展。

综合以上线索,“猫猫子”认为,“江苏政府确实知道在徐州丰县有更多的妇女拐卖事实,但是他们只想调查小花梅,没打算插手其他事件。”

常言道人算不如天算。尽管中共成立江苏省级调查组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查明“铁链女”事件的真相,而是想动用更高层面的行政能量尽快平息舆情,但事态的演变未必会按它们的意图走。弄不好,中共此举很可能会酿成更大更汹涌的舆情,引火烧身自掘坟墓。

2022年2月13日 星期日

惊悚!有网友称小花梅就是 “裹被女”钟某仙

 尽管发了四份通报,铁链女事件仍然扑朔迷离。

其中最关键的一个疑点是,铁链女究竟年龄多大,几份通报里从未公布。

通报里的其他相关人,包括带铁链女或曰小花梅“找个好人家嫁了”的桑某都有年龄信息,唯独杨某侠没有。

这显得很诡异。

有网友提供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小花梅就是那个同村的“裹被女”钟某仙。而铁链女就是网民所认定的那个12岁被拐走的初中生李莹。



并且怀疑,当地用钟某仙的DNA样本与李莹叔叔进行比对,当然不匹配。

财新网报道,那位裹着棉被,像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叫某仙,是村民花一千块钱买来的!目前也已被送入丰县精神病院。

我个人觉得,这样的假设也并非毫无来由。

因为,虽然当地不愿意公布铁链女年龄,视其为核心机密,但可能百密一疏,还是不小心露出了一个破绽。

那就是,在权威媒体的一次视频采访中,拍摄到了被送往当地精神病医院的杨某侠病床上的住院信息。

其中有一栏显示“52”字样,应当就是指年龄。

也就是说,按这样的资料,杨某侠为52岁。

但这会导致一个新的疑点出现:其生育的八个孩子中,最大的23岁,最小的才一岁多。如果她果真为52岁,生育最后一个孩子已经50高龄了。生活环境、饮食条件如此低劣,还能保持如此强大的生育能力,不可思议。

再说,从面相上看,尽管饱受生活摧残,杨某侠也并不像一个52岁的半老妇人。

那个只能在地上爬行的钟某仙,更符合52岁的面相。

所以,网友才猜测,电视拍摄到的那张住院信息牌,其实是钟某仙的。

因为当地不希望杨某侠的真实信息被拍到。

当然,这只是网友的一种猜测,包括杨某侠的DNA样本被钟某仙顶包等,这种猜测看上去很惊悚,但确实在细节上、逻辑上有合理之处。

最关键的是,这种猜测是由于当地信息不透明、前后几次通报漏洞百出、自相矛盾而造成的。

公信力不存,自然猜测四起。

也因此,当务之急,一是希望更高级别力量介入,在保证公开透明的前提下,对李莹叔叔与铁链女的DNA进行比对。

二是对铁链女进行易地保护性治疗,继续留在当地精神病医院,于她而言恐怕会凶多吉少——有些人的人性下限,你永远也想不到。

是不是某些人愿意当她已经死了?

目前,对于铁链女的真实身份,已经形成了一种全民竞猜。但需要指出的一个事实是,她还活着,和我们同处这一个世界之上,很多谜团,如果能让她发声,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可现在,活着的她完全消失于公众的视线之外,谁也见不到她,谁也听不到她发出真实的声音,这不仅吊诡,更让人恐怖。

就在今天,2月12日,胡锡进发文说:“不过小花梅(杨某侠)哪年出生的,多大年龄,这个网上高度关注的信息,应该通报出来。这个信息的缺失上一次通报后就被广泛指出批评了,这一次继续缺失,的确让很多人不解,因而产生了很大联想以及做文章的空间。

丰县这件事对当地官方的信誉显然产生了负面影响,其公信力不能不说目前是比较脆弱的时候。我觉得接下来一些主流媒体的调查记者应当参与进来,帮着展现真相,沟通政府、办案机构与民众。事实证明,媒体是共同推动解决重大和疑难社会问题不可或缺的力量。”

刚刚看到一个数据,对铁链女事件的关注度,仅在微博上就超过20亿次,可以说是史无前例,而且可以预计,这种关注度还会持续下去。

因为,这不是娱乐八卦新闻,也不是寻常案件,人们不屈不挠地关注它,就是关注自己,母亲、妻子、姐妹、女儿这样的身份,足以覆盖每一个人。

罪恶从来不分性别。如果这样的恶行可以被掩盖,被不了了之。你以为作为男的就安全了吗?

想一想曾经的山西小黑窑。

责任编辑: 李华 

当局撒谎!小花梅亲属证实从未接受过徐州方面的访谈

 前调查记者郭敏与马萨赴云南亚谷村进行现场调查的记录显示,当地村民(包括小花梅在当地的亲属)证实截至马萨采访前,从未接受过徐州方面的访谈。因此徐州方面第三份通告中所谓的大规模走访的表述为谎言。当地村民集体要求给该妇女打电话,用傈僳语进行交流。

阿波罗网李韵报道/江苏爆出丰县铁链女事件引发海内外舆论关注。在舆论压力之下,徐州当局对此发布了四次通报。云南当地村民(包括小花梅在当地的亲属)证实截至马萨采访前,从未接受过徐州方面的访谈。因此徐州方面第三份通告中所谓的大规模走访的表述为谎言。

2月7日,徐州市官方第三次发布通报,称杨某侠原名为“小花梅”(父母已故),云南省福贡县亚谷村人。“小花梅”1994年嫁至云南省保山市,1996年离婚后回到亚谷村,当时已表现出言语行为异常,同村的桑某某将“小花梅”带至江苏治病。两人到达江苏省东海县后“小花梅”走失,当时桑某某未报警,也未告知“小花梅”家人。

对于这次官方通报,北京律师郝亚超发文质疑徐州报告张冠李戴,移花接木,漏洞百出,严重违背常识。

在舆论压力之下,徐州当局于2月10日发布第四次通报。

这次徐州市官方通报称,经对杨某侠(此姓名为董某民所取)、光某英(小花梅同母异父妹妹)与普某玛(小花梅母亲,已去世)生前遗物进行DNA检验比对,结果为普某玛与杨某侠、光某英符合母女关系,并认定杨某侠即是小花梅。

2月12日,郝亚超律师在微博发出一条@陈酿数据库的前调查记者郭敏与马萨赴云南亚谷村进行现场调查的记录,特总结相关内容如下:

1、当地确实有个小花梅。

2、外嫁的妹妹不能确认该妇女为小花梅。

3、当地村民(包括小花梅在当地的亲属)截至马萨采访前,从未接受过徐州方面的访谈。因此徐州方面第三份通告中所谓的大规模走访的表述为谎言。

4、当地神志清醒的村民均集体否认该妇女为小花梅,均否决该妇女口音为当地口音。

图:醉酒村民声称该妇女脸熟

5、仅一名醉酒村民声称该妇女脸熟,并当即被其妻子制止。该醉酒村民的表态此后被徐州方面大肆利用,虚构成了村民的集体表态。

6、当地村民集体要求给该妇女打电话,用傈僳语进行交流。

责任编辑: 李韵 

“小花梅”她能想什么呢?!

 由 猛哥 发表于2022-02-09 19:08:20





1
 

中国作家网消息,作家张洁于1月22日在美国因病去世,享年85岁。
 
上年纪的盆友应该知道张洁,她创作的散文《挖荠菜》曾长期入选中学课本。
 
可能也仅止于此吧。因为即使对文学爱好者而言,张洁也不是一个主流作家,尽管她拿遍了中国最有分量的文学大奖,还史无前例的两获茅盾文学奖。
 
不过,张洁对此是无所谓的,她早就说过,作品优劣与畅销度无关。
 
殊为难得是,在当代作家中,张洁是少有的文品与人品俱佳。相比文学成就,她的品性尤其卓尔不凡。
 
张洁的身世非常曲折,经历过各种大变动,个人命运被时代洪流裹挟,充满传奇性。
 
2014年10月,她在个人画展上的这么概括:
 
我这辈子是连滚带爬、踉踉跄跄过来,从少年时代起,当我刚能提动半桶水的时候,就得做一个男人,又得做一个女人,成长之后又要担负起“做人”的担子,真累得精疲力竭。
 
饶是如此,她依旧持赤子之心。
 
张洁对生死荣辱早已看开。在散文《我的四季》里写道:“我已爱过、恨过、笑过、哭过、体味过、彻悟过……细想起来,便知晴日多于阴雨,收获多于劳作,只要认真地活过、无愧地付出过,谁也无权耻笑我是入不敷出的傻瓜,也不必用他的尺度,来衡量我值得或是不值得。”
 
也是在2014年的画展上,她如此说:
 
我常常会坐在一棵树下的长椅子上,那个角落里的来风,没有定向,我觉得那从不同方向吹来的风,把有关伤害、侮辱、造谣、污蔑等等的不好的回忆,渐渐地吹走了,只留下了有关朋友的爱、温暖、关切、帮助等等的回忆。同时我还认识了一只叫Lucy的小狗,它的眼睛干净极了,经常歪着小脑袋,长久地注视着我。当它用那么干净的眼睛注视我的时候,我真觉得是在洗涤我的灵魂。我也非常感谢命运在我的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给了我这份大礼,让我只记得好的、忘掉那些不好的回忆。

 ……

再次感谢各位来宾,张洁就此道别了。
 
8年后,她真永远别离了。
 
纪念作家最好的方式是阅读其作品。张洁两部茅盾文学奖作品《沉重的翅膀》和《无字》都是大部头,对于习惯刷短视频的人来说是一个负担,那就认真读读她的散文吧。
 
推荐《捡麦穗》,比《挖荠菜》更见人性。
 
或许可以这样说,拣麦穗的时节,也许是顶能引动姑娘们的幻想的时节。

……

她拼命地拣呐,拣呐,一个收麦子的季节,能拣上一斗。她把这麦子换来的钱积攒起来,等到赶集的时候,扯上花布,买上花线,然后,她剪呀,缝呀,绣呀……也不见她穿,也不见她戴。谁也没和谁合计过,谁也没找谁商量过,可是等到出嫁的那一天,她们全会把这些东西,装进新嫁娘的包裹里去。
 
不过当她们把拣麦穗时所伴着的幻想,一同包进包裹里去的时候,她们会突然发现那些幻想全都变了味儿,觉得多少年来她们拣呀、缝呀、绣呀,实在是多么傻啊!她们要嫁的那个男人,和她们在拣麦穗、扯花布、绣花鞋的时候所幻想的那个男人,有着多么大的不同,又有着多么大的距离啊!但是,她们还是依依顺顺地嫁了出去,只不过在穿戴那些衣物的时候,再也找不到做它、缝它时的那种心情了。
 
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谁也不会为她们叹上一口气,表示同情。谁也不会关心她们还曾经有过幻想。连她们自己也甚至也不会感到过分的悲伤,顶多不过像是丢失了一个美丽的梦。有谁见过哪一个人会死乞白赖地寻找一个丢失的梦呢?
 
谁会真正关心一个贫家姑娘的梦呢,一个丢失的梦。
 
张洁是幸运的,还有一个走村串户的卖灶糖的老汉,那陌生的、但却疼爱她的卖灶糖的老汉,是她回忆里的一抹亮色。
 
 

2

 
“小花梅”就没这么幸运了。她肯定也曾有一个嫁作良人妇的梦吧,但命运却未曾对她展示丝毫的温暖。
 
当知悉这惨无人寰的事发生在丰县时,我并没有吃惊。尽管丰县隶属于经济发达的江苏省,但这个地儿很特别。
 
我不是地图炮,也不是胡咧咧。
 
2011年12月12日,丰县首羡镇发生一起运送小学生车辆侧翻事故,造成15名学生死亡,11人受伤。
 
那年我还做记者,于次日中午到徐州,一行还有十来个全国各地的同行。我们在一个冬日的黄昏抵达了事发点,一条乡村公路的水沟边。涉事校车(一辆已过了报废年限的面包车)和遇难学生都已拉走,书沟里还落有小学生的课本和简陋的文具。
 
起初,丰县官方通报称事发时面包车上载有29名学生。
 
采访中,村民们都说不对。我们十几个同行遂合力用一个最原始也最可靠的办法去核实,那就是两名记者一路,分头去校车路线覆盖的村庄入户调查,询问到底有多小学生乘坐校车,以及有几个小学生死伤。
 
深夜,我们返回县城集中时,对齐名单,发现丰县官方果然撒了谎。后来他们不得不再次通报事故发生时车上有47人。
 
更匪夷所思的是,丰县官方还出动公职人员组成15个工作组,每个工作组负责“照应”一个死亡学生的家属,把他们安排在宾馆房间里,记者们无法接触。
 
丰县与沛县一直打口水仗,争执谁才是真正的刘邦故里。不管如何,丰县也算作汉王朝的龙兴之地吧,咋风气这样呢?
 
我最近一次与丰县发生关联是2019年,丰县女教师李秀娟实名举报当地两名官员,闹得沸沸扬扬。我已不做记者,但还是写了篇文章。
 
这回写“小花梅”,该是第三次与丰县打交道。
 
拜广大网友们的接力,关于此事已经越来越逼近真相了。我不给苏北扣帽子,各种男拳与女拳都不沾,就说点自己的想法。
 
1,今时不同往日,该事被曝光后,已经没有机构媒体去当地了。这给了丰县官方浑水摸鱼的机会。
 
PS:各位看官也别骂机构媒体,现在还有心力做真正调查报道的机构媒体本没几家,在新媒体夹击下艰于生存,好不容易做篇报道吧,因为瑕疵,几被喷死。可当有重大事件发生时,你们又都在疾呼,机构媒体去哪里了?同志们,天下没这样的道理呀。所以机构媒体们就一门心思锤互联网大厂,稳妥又有流量。
 
2,丰县官方的算计还是很精明的。网友们的注意力转瞬即变,春节长假叠加冬奥会,过一两天,此事风头就会被遮盖,没人关注,出一则漏洞百出的通报应付即可。
 
3,但这回他们打错了算盘。此事被外媒获悉并大加渲染。关于冬奥会,美国为首的西方诸国本就唧唧歪歪,丰县此事足够他们发挥。
 
4,再加上,临近春节,杭州骤发疫情,各地返程政策收紧,无法回家过年的网友们大多数精力都在网上。
 
5,两相作用,丰县顶不住了,徐州介入。三则通报,口径互相打架。这也难怪,一个谎需要一百个谎去圆呢。不过,事已至此,徐州方面已然骑虎难下,断不敢像丰县官方那样睁眼说瞎话了。
 
6,要理解和处理这事吧,有两个核心要素。
 
第一,  农村触目惊心的婚嫁失衡。之前是因为贫富差距导致部分男性无法娶妻,现在则是男女性别失衡所致。

早前是通过拐卖和诱骗外地妇女;后来打工潮兴起后,全国各地人员流动,某种程度解决了一部分问题;现在则是“引入”境外新娘。
 
第二,  “小花梅”事件不仅仅是拐卖及虐待妇女的问题,还涉及到乡村治理的痼疾。

“小花梅”的遭遇在董集村不是秘密,但这么多年,愣是没人帮她,这不能完全归结为冷漠。我去丰县采访过,老乡们还是非常热情,应该有其它因素作祟。

据公开资料,董集村位于欢口镇东北十里,董氏先祖由山西洪洞县迁此,繁衍生息,家族不断壮大,取村名为董家集。村子内有一座300多年历史的祠堂。往年春节,来自46个村庄的宗亲代表约数百人齐聚董氏祠堂,举办盛大祭祀仪式。

但凡宗族氛围浓厚的地域,繁衍后代是首要之义,哪怕是再没落的男性,族人都有义务助他娶妻生子。

显然,在董集村人眼中,“小花梅”是为董氏家族繁衍后代的“工具”。她丈夫能领取结婚证,公然违背政策生下八孩,还能每月领取不菲补助,背后绝对有基层干部的违规之举。

毫不讳言,在乡村治理中,宗族势力的影响非常大。制造出一个个文明与愚昧交织的悲剧。
 
据公开报道,“小花梅”在董集村不是个例。同样,董集村在丰县不是个例。进而可推断,丰县在苏北也不是个例。
 
起初看到“小花梅”的视频时,她的眼神分外无辜,很难想象那是一个长年累月被禁锢之人。
 
如果她的家乡真在彩云之南的群山,那里月高云淡。每当山腰腾起一层薄雾,月亮,像是偷偷地睡过一觉,重又悄悄地回到山顶。两千多公里之外,年复一年戴着铁链,在破屋子里爬行时,她想的又是什么呢?
 
唉,她能想什么呢?!



作者:猛哥

公众号:猛哥

发布时间:2022-02-09 19:08:20

2022年2月12日 星期六

南洋富商:“捡”一个流浪女人当性奴,和捡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作者: 

01

如果你在路上见到一条流浪狗,它愿意跟你回家,然后你把它带回家,这会被人看做行善。因为流浪狗在外面的遭遇实在太差了,远没有在家里当宠物的待遇好。

大多数流浪猫流浪狗的平均寿命都不高,外面有风吹雨打,各种病菌病毒,没打过疫苗很容易病死。所以收留流浪动物也是一种善行。

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一个无家可归、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流浪女人,她愿意跟你回家,你收留了她,她还愿意当你老婆,为你生儿育女,这是善行吗?应该说也是善行。

在饥荒年代,很多女人都是这样成为别人老婆的。那时候,只要有一点饭吃,就可以很容易找到这样走投无路的女人当老婆。

在中国电影《牧马人》里就有这样的情节。逃荒的饥饿女人,“给个家”就愿意嫁人。即便对方只是一个右派。结婚后还很幸福。

村人看到一个走投无路的逃荒女,就领到右派许灵均那里:“老许,你要老婆不?”作为最底层的右派老许起初或许没有要老婆的意思,但是不收留,这女人也无处可走。于是收留了。秀芝发现老许很善良,对她很尊重,没有霸王硬上弓,甚至床铺让给她,自己打地铺,就觉得这男人好,真心爱上他。

这是上世纪贫困年代很多婚姻的真实情况。在那个年代,让她不饿死就是最好的彩礼。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很多来自贫困区的女人自愿到相对富裕的地区找老公,通过媒婆介绍“找个人家嫁了”,她们大多数生活条件比原来的村庄更好。这不叫拐卖妇女,这叫婚姻中介。

很多拐卖婚姻的支持者想以这种案例说明拐卖妇女的合理性。这是胡说八道。

拐卖和婚介的基本判据是:女方是否自愿、自由。她若是神志清醒、没有智障、没有被囚禁,没有被强迫,随身的证件和路费没有被抢走,随时可以离开而不会挨揍,那就不是拐卖。

否则就是非法囚禁、强奸,或许还有绑架。所以,罪与非罪的界限,其实是非常清楚的。

拐卖妇女的事之所以普遍,是因为很多穷人既没有魅力吸引女人,没有能力让女人信赖,也付不起足以打动女人的彩礼(拿得出彩礼也是一个人养家能力的证明)。于是他们想买一个性奴——性奴的价格要比彩礼便宜很多。

没错,所谓“被拐卖女人”,其实就是性奴。奴隶是私产,可以买卖。

这种奴隶,实际上“被绑架奴隶”,是非洲黑奴贩卖最恶劣阶段的产物——奴隶不再是战俘、罪犯、欠债者、自愿卖身为奴者之类的“合法奴隶”,而是非洲黑社会通过绑架手段捕获的。只要卖到美洲,就没法证明他们的自由人身份,也没法逃回到非洲老家。

比贩卖黑奴更恶劣的是:被绑架女,即便当地村民都知道她是自由人(因为当代中国没有奴隶制),依然会全村人一起囚禁她。

所以,千万不要把“婚介”、“收留流浪女”和“拐卖妇女”混为一谈。那种故意混淆的人,你要提防这种他们,因为这种人智商堪忧,或人品堪忧。

02

还有一种拐卖,是拐卖精神病患者和智障妇女。

正常情况下,一个普通女人即便并没有很好的姿色和学历,也可以索取足够高的聘礼。吃不饱饭饿死的时代已经过去,像许灵均那样有个逃荒女人送上门当老婆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当今中国面临的,是很多男人付不起房子、车子、聘礼而没有老婆的时代。

但是,如果一个女人有精神病,或者智障,或其他残疾,就会在婚恋市场上遇冷。如果她们会给家庭带来极大的牵累,就可能被家庭遗弃。这时候,她们就失去了生活来源。

若没有慈善人士和福利机构救助,就只能流浪街头。有些暴力倾向的分裂症患者还可能成为公共危害。

如果某个精神病患者或智障人士恰好是适龄妇女,有做性奴和生育机器的价值,她就可能会被贩卖或被收留。

她们当性奴和生育工具后,生活条件确实比流浪街头改善了,可以吃饱,不需要露宿街头,不会冻死饿死。

但是为了避免走失、逃跑,或者精神病发作伤害人,她们经常被铁链锁住。用单独房间囚禁,或用铁链锁住某些精神病患者,是中国农村传统的做法。这在乡村,被视为“监护人责任”。

这种情况类似于在地上捡到一条流浪狗,或者从狗贩手里买下一条狗,带回家养起来。为了避免狗跑掉,或溜出去咬人,要用铁链拴住。

但是,人不是狗。按照现有的法律体系,路上捡一个智障女或疯女人当性奴和繁殖工具是不合法的。

首先,你不是疯女人和智障女的合法监护人——不是你路上捡到就可以当监护人的。即便按照乡村习俗,可以给疯子锁上铁链的,也只能是监护人。按照《精神卫生法》,可以把女人送到精神病院强制治疗的,也只能是监护人。

按照现有法律,与没有行为能力的疯女人或智障女发生性关系,这是强奸。

所以,徐州某村的案例:当事人都被铁链锁住充当性奴或生育工具,无论是“捡到的精神病患者”,还是“拐卖妇女”,按照现有法律,依然构成强奸罪。作为生育工具,精神病患者是否愿意生八个孩子?生孩子是她自己的意愿吗?每次性行为都是她在清醒状态下自愿进行的吗?这都是大众想知道的。

有人说,难道你们忍心看一个女人街头饿死冻死,却不愿她有个安稳的家吗?

这种事情应该这么讲:你若不忍心她饿死冻死,你可以把自己的空房间给她住,给她钱,养她,所有同情她的人,每人赞助一点点小钱,就可以让她免于饿死冻死。甚至凑钱给她爹妈,帮她治病——住院在精神病院,每个月只需要一万五左右的开支就可以。

但是不能把她当性奴。因为按照现有法律,这是强奸。你若觉得法律不对,可以说服立法机构修改法律。

03

精神病患者被强制用铁链锁住,或者被强制入院治疗,需要有法律依据。若是没有法律保护,一个人可以随时以“精神病”的理由把别人囚禁,或者关进精神病院,让大众无法接触到。

比如徐州某铁链女案,正在舆论的风尖浪口,这时候最适合平息舆论、展示真相的做法,应该是让当事人接受诸多权威媒体的采访,让事实来平息谣言。

由于精神病法案涉及到囚禁人身自由的问题,在某些国家,精神病立法一直困难重重。下面这篇文章是《人民法院报》在2011年的一篇文章。

中国的精神病患者超过一亿,重性精神病患者已经超过1600万。这些人哪些是应该强制如愿治疗的,谁有权力让他们强制入院,谁可以用铁链栓著精神病患者,什么情况下允许用铁链栓著,都应该有法律规定。在一个很容易“被精神病”的年代,法律尤其重要。所以在精神卫生法的立法过程中,一些专家非常重视这一点。《人民法院报》的文章提到:

按照联合国大会通过的《保护精神病患者和改善精神保健的原则》规定,认定某人患有精神病,并判定其没有行为能力,应当经过国内法设立的独立公正的法庭进行公平听证。按照大多数国家的司法惯例,囚禁精神病患者也应该由法院裁决。但是,直到今天,按照2018年修订的《精神卫生法》,法院依然被排除在外。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徐州铁链女属于长期思维不清、无法和外人交流的严重患者。即便是她的“老公”、儿子和其他村人,也都说她平时大多数时候还是可以正常生活的。这种人应该可以接受大众采访,而不是被关在精神病院。没老婆的底层屌丝,去路上捡一条“精神病患者”或“智障女”当性奴,工作人员帮你办一张结婚证,为她编造一个身份,就变成她“老公”,然后这个“老公”的身份就变成了监护人。然后用铁链囚禁就变成不受追究的行为,当事人也可以被抓到精神病院。

还有一种情况,不服从的反抗者也可以以铁链锁起来,借口就是“暴力倾向的精神病”。直到有一天,她真的被弄疯了。

这种事情不是个案,而是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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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女人权利”其实是没必要的,因为这原本就是普通的“人身权利”的问题。——无论男人,女人,智障人士,精神病患者,都应该不被排除在外。

“人身权利”,意味着人有别于其他动物。它不应该你在路上捡到一个疯女人,就可以像对待流浪狗和流浪猫一样变成她的“主人”。疯女人和智障女,也应该是自由人。牛、马、狗、猫可以在市场上明码标价出售,人不可以。因为奴隶制已经不存在,人不再是私有财产。

徐州铁链女事件中,有几点或许是需要说明白的:

第一,按照现有法律,“捡到一条流浪女疯子”是否可以拿来当性奴和生育工具。

第二,在舆论的风尖浪口,当地政府是否可以把当事人囚禁在精神病院而让她与外界隔离,却不是让她接受媒体采访。

第三,在未来的法律中,精神病患者是否可以未经法院判定,就可以被家属和地方干部送进精神病院强制囚禁,或者被家属用铁链拴住。

有些事情,其实与普通百姓毫无关系,比如国足踢进去几个球,或者其他一些天下大事,跟普通大众的关系还不如裤裆里一只虱子重要。

但是,人身自由、人身权利,这事关系到每一个普通百姓,因为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总是普通人,人贩子也绝不会明知某女人是重要人物的女儿还敢去绑架。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南洋富商